不知道,什么都不清楚,他还是孩子,你别杀他,求求你了。”
秦同善下意识的挪着身子朝儿子那边靠了靠,想将孩童遮在背后。过来的秦同阕脸上泛着微笑,他持着匕首在兄弟面前蹲下来。
“害怕了?刚才在地下冲上来的那股劲儿呢?知不知道,其实我挺喜欢你的,如果没有这些事发生,咱们还是一辈子的兄弟,可现在不行啊,事情暴露了,我和爹只能自保,不然会被杀的,那些臭道士就算放过我们,官府也不会放过的……放心,下去后,你们一家依旧能过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好日子,那些仆人丫鬟稍后一并给你们送来。”
“同阕,还啰嗦什么,赶紧将他杀了!”
秦家老人已被大儿媳拉了上来,正坐在坑洞边缘休息,他算半个练气,身体要比寻常人好上不少,就算被掩埋,眼下还是能勉强动弹。
“你听,是爹发话的,可不能怪为兄!”
秦同阕把玩匕首贴去兄弟颈脖的刹那,后面坐在坑洞边沿的老人陡然听到什么声音,下方废墟碎石岩块忽地滑落,他垂下视线看去,一道黑影唰的冲了出来,老人惊得后仰摔倒,叫出一声。
“它没死——”
听到动静的秦同阕手里匕首停了停,只觉身后一股阴冷顺着背脊爬上头皮,瘫软地上的秦同善目光惊愕的看着兄长背后,呢喃:“爹……”
“爹?”
秦同阕艰难的一点点扭过头,斜去的视野里,是一阵青黑狰狞的脸庞,额头还有一道剑口,正是被陈鸢一剑破头的飞僵。
此时它呲出獠牙,瞬间咬在秦同阕颈脖,后者挣扎打它,旋即被拖着升去半空,秦同阕嘶哑哀嚎,血色顿时从脸上迅速褪去,扭动抽搐几下,便被丢了下来。
飞僵缓缓降下一段距离,像是在看秦同善一般,发出呼呼的怪异声响。
“他竟还未死!”
从前院赶来的陈鸢等人看到这一幕也是惊了一下,飞鹤道长忙拿出法器,一旁的孙正德朝手里吐了吐唾沫,握着桃木剑化作青铜重剑就要跟着冲上去。
“道长!”
秦同善早已泪流满面,他微微偏过头,抬手阻止他们过来,“它……它不会伤我的……我感觉得出来……”
“爹!”他朝漂浮的飞僵轻声喊了一句。
那飞僵竟低下头,缓缓转过身去,灰白的双目死死看着那边惊慌爬起想要逃走的秦树隐,呲出獠牙就扑了上去,瞬间将老人插翻在地压在其身上。
飞鹤想要出手,被陈鸢一拽住,看着那边翻滚纠缠的两道身影,轻声道:“这对父子死有余辜,该让秦同善的父亲报仇。”
“道长救我,两位道长,快救我,我愿把全部身家送给二位!”
远远的,秦家老人趴在地上,伸出手朝这边抓握大喊。飞鹤心里虽厌恶这对父子,可在他眼里飞僵更为可怕。
“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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