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问道：“啤酒还是鸡尾酒？”
“……果汁就行。”
陈哲点点头，叫来服务员要了两瓶啤酒和一杯柠檬汁，这才说道：“在谈之前，我想知道火箭的无人机项目是否已经开始了研发工作？”
这个问题算不上公司机密，秦木子微一踟蹰，便说道：“目前还处于筹备阶段，学弟问这个是……”
“这就有的谈。”
陈哲笑笑，“学姐，你们应该了解过无人机市场，除了吃呗，南方还有一尊大佛，我想问问你，你觉得你们现在再开始研发占优势吗？”
秦木子微微蹙眉，小口抿了口果汁，陈哲算是说到点上了，火箭无人机项目之所以迟迟没有进展，一是去年和吃呗抢人失败，再就是火箭进入无人机市场并没有什么优势，以至于内部反对的声音很大。
陈哲见她不说话，便继续说道：“我不知道火箭进军无人机市场是不是因为我在做无人机，总之不可能是想用无人机送快递，因为这只是个概念，应用起来恐怕得十年到二十年以上，投入成本和收益利差不是一般的大。
不过我有一个……”
“学弟你想多了。”
秦木子打断陈哲道：“火箭做无人机不是因为你做了我们才想做，而是郭总在国外考察时才有的想法。
所以，你不要认为我们样样都在学你，大家都是为了挣钱，谁也没有规定，你做哪行，别人就不能做。”
“学姐，你听我说完。”
陈哲道：“我和你们不一样，我做无人机更多的是一种情怀，想为国家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当然，理想实现的时候，钱也就赚到了。”
秦木子挑了下眉眼，显然不信陈哲大义炳然的宣言。
陈哲心里清楚，但没必要过多解释，而是说道：“我有一个想法，既然火箭进入无人机市场是为了挣钱，那么咱们两家可以合作。”
“合作？你不是一直反对合作吗？现在怎么又要合作了？”
秦木子有些不理解的看向陈哲，暗淡的光线下隐隐透着一丝意外和戏谑。
“当然是市场需要了，不然你你以为我会改变主意？”
陈哲道：“南方那尊大佛不鸣则已，一鸣必然惊人，单靠吃呗恐怕占不到便宜，所以我需要一些有实力的伙伴联手。”
“一些？”
“对，火箭并不是唯一，只是我的一个选择。”
陈哲道：“我可以向你们提供专利技术，你们可以做自己的品牌，付我专利使用费即可，而且我可以给到你们一个比市场优惠的价格。
这样一来，你们既能进军无人机行业，又节省了研发成本和时间，我们算是合作共赢了。”
“用你们的专利不就受你们掣肘了吗？”
陈哲不置可否，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秦木子挑了挑眉头，沉吟了下道：“这件事……我做不了主，不过我会汇报给郭总。”
陈哲无声笑了下，早就说要和郭超谈，你偏出来争分。
“那就等郭总回来再细谈吧。”
陈哲已经失去了继续和秦木子谈下去的心思，这个话题结束，气氛难免有些沉默。
不过陈哲最终还是没忍住八卦的心，试探的问道：“学姐，你和郭总最近还好吗？”
秦木子愣了下，脸上再次闪现不自然的表情，可能是光线暗，她没有过多的掩饰，只是微笑着道：“我们挺好的，学弟为什么这么问？”
“学姐张口闭口都是郭总，我有些好奇你们的关系，抱歉，学姐别介意，我也是出于朋友的关心。”
就在这时，静吧里放起了《盛夏的果实》，低沉而又伤感的嗓音在耳边流转。
……
也许放弃才能靠近你
不再见你你才会把我记起
……
音乐声中，秦木子没有回应陈哲的话，情绪仿佛在一瞬间不受控的低落了下来。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默默的给自己倒了一杯啤酒，对着陈哲露出一个称得上勉强的微笑，端着酒杯示意了下，便小口的喝了起来……
陈哲心里满是疑惑，却没有多问，安静的看着灯光下的秦木子，她依旧是那么优雅，只是多了一丝道不明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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