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人告诉过我?”白拂一脸不可思议地问道。
早知有这茬,当初让沈三金办户籍时说不定会虚报几岁再弄个丧偶什么的,这样就不会有这麻烦了!
为什么没人告诉小白?
小思想了想,乱猜了一个:
“可能因为你一直是男子?”
婚嫁之事一向是女人们的话题,男子谁会提这事,小思也是在徐知州后院偶然听到的。
“......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张嘴眨眼半晌,白拂极其无语地说道,眼珠转动几下,又问:
“那作为男子,我十八不娶会被分配个媳妇儿吗?”
对面两人再次给她肯定答复。
小思还补了一句:
“若不从,听说会没收财产。”
“没收财产?!”
一听要罚款,白拂顿时真急了:
“这破规矩是谁定的?还有没有人权了?”
抢男人可以理解,抢钱绝不宽恕!
小思一愣。
“那我就不知道了。”
“十年前边境战乱伤亡惨重,先皇为了促进人口恢复,亲口定下了此法”斐公子解释道。
说完古怪看着白拂,他没有想到白拂根本不知道这条律法。
皇帝亲口...
好吧。
这级别够高的。
现实派白拂直接泄气,半晌不甘心地问道:
“就没有特例吗?”
这次斐公子点点头,“守孝可延,恶疾可免。”
白拂:“......”
无孝可守,总不能装恶疾吧?
自己整日在外面东奔西走活蹦乱跳的,说出去怕是没人信。
那便是没有退路了?
她还有一个月就十七了啊!
一想到辛辛苦苦赚的钱可能会被充公,白拂心里烦躁得一匹,一时也想不出还需要问点什么,有气无力地出走屋子,翻墙回了自己院子。
看白拂一幅生无可恋的样子,斐公子也不知道该如何宽慰。
这也不是宽慰可以解决的事。
大业国多少权贵世家都没有逃过这一劫,包括他。
回想起来,他其实是有机会逃过这一劫的。
若他早点知道自己真正身世的话。
可惜世间哪有那么多如果。
小思眼观鼻鼻观心看爹爹神色,暗自高兴,爹爹果然是喜欢小白的,不然怎会露出这种要说什么又不好开口的表情?
她最近刚学了一个新词,叫欲言又止。
当时她问小白这是什么意思,小白说跟欲说还休差不多,不过欲说还休一般是形容男人,欲言又止不分男女。
但都是有口难开,心里有苦衷但不方便直说的意思。
小思忽的悠悠叹口气。
果然下一秒他爹爹回神,斐公子以为女儿是为小白忧心,摸了摸她小脑袋,没说话。
“小白好可怜,爹爹你要不要帮帮她?”小思眨巴着大眼睛天真无邪地问道。
斐公子一顿,面露困惑定定看女儿。
“小思何意?”他问道。
“爹爹总是要娶亲的”小思沉了沉眼,声音闷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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