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射在少女的脸上，衬得她皮肤苍白到近乎透明，唇上毫无血色。
一辆黑色的宾利停在了九音的身旁。
顾西臣指尖上夹着一根烟，雾遮雾绕中从车上缓缓下来，姿态慵懒散漫。
少年的侧脸精致无比，身上的那几分不羁被彰显虽没有刻意张扬，却掩埋不住。
他在车上之时便瞥见了等待他许久的林生。
下车之后才瞧见了站在林生身旁的少女。
她的鼻尖通红，大抵上是真的被冻坏了，睫毛微微颤动，一双无辜的大眼睛懵懂地看向他。
顾西臣眯了眯眼，看清是她后，眼眸不禁冷了几分。
“顾西臣，早上好。”
九音确定他已经看见了他，也不好再装看不见，挥起手同他打招呼。
少女的声音不卑不亢，甚至带了几分清亮，并不像其余女孩说话时的软软糯糯，干脆利落不带尾音。
而顾西臣却并未搭理她，只是很冷淡地嗯了一声，径直到了林生的旁边，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林生一时间还没有察觉到气氛哪里不太对劲，见他终于来了，急忙上前迎接。
“臣哥，您终于来了，我和嫂子等你许久了。”
林生只是单纯觉得自己老大有些不地道，让自己和嫂子在寒风中等待了那么久。
其实和顾西臣混熟了之后，林生知道他的性子琢磨不定，也会装着胆子偶尔地抱怨一两句。
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话语，顾西臣听了从来都是直接略过，不会太在意。
而今日，顾西臣显然不太愿意直接翻篇。
“嫂子？”
他缓缓地问出了这两个字，带些浓重的审视意味，语气低沉而又危险。
【作者题外话】：突然发现写稿的速度比不上，发存稿的速度，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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