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脚步,月光将他们的影子融合在一起,拉得老长,斜斜的拉进了草丛里。“嗯,说好了。”她半眯着眼睛答。“本王的意思是,一辈子在一起。”他提醒她。“是啊,一辈子在一起啊,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我不会跑的。”“我的意思是.............”......
下十章预览:...他脑子里一转,狐疑道:“女人不是有孕了才爱吃酸么?”阿笛羞红了脸蛋,尴尬道:“公子,我还没出嫁呢,哪来的孩子,你可别胡说!”“哦,也是。”他自己又想明白了。米粥里飘着一层白色的虫子,看着怪恶心,崔兰溪怕虫子吃坏肚子,问她:“这个真的能吃?”她拿勺子搅动白色的米粥:“当然能吃了,虫子最好吃了,香啊,待会公子多吃两碗,一路上都没吃什么正经的饭,饿坏了罢。”他腹中的确饿了,走了四天,每天以饼果腹,嘴里没味道。米粥熬成了粘稠状,一人一碗,秦陆和阿......
本章提要阿笛整日在后厨,忙着准备三餐,还炖了一锅小肚汤,汤底里兑了昨日剩下的鸡汤,小肚搁里头慢慢熬,加了黄芪和人参,她守在灶台旁边,升个小炉子,把自己冻僵的手搁在炉子上烘烤。
下雪后,手指头上长出几个红色的肿块,硬硬的,有些痒,越烘越痒,她知道这是冻疮,就得烘着,不然会溃烂流血。
在沧州时从未长过冻疮,这是第一回,她的手指肿成了红彤彤的铁棍,切菜时不方便,上午差点切到了手指头。
书上说用生姜烤热,搓手的话,可以治愈冻疮,她起身去菜园子里拔生姜,一大块的姜洗干净泥巴,切开来,搁在木炭上烤热,对着冻疮反复搓动,越搓越烫,越搓越红,她身上都搓出了热汗,拿手一抹,继续搓。
搓了半日,手指好了一些,锅里的小肚汤咕噜咕噜冒热气,她站起身子,准备去看看汤怎么样了。
一起身脑子发晕,额头上的热汗变冷,好像着了风,她拢紧身上的衣裳,领口系紧,拿起汤勺尝了一口小肚汤,差不多了,熄了灶膛的火,用瓷碗装好,送到前头去。
北屋。
崔兰溪在歇午觉,萧不逾不在,她把碗送到公子房里,崔兰溪听见动静,转头见她进来,他的目光便一直粘在她身上,不曾挪开。
“公子,这是猪肚鸡汤,搁了黄芪和人参,你趁热喝。”
她嘴唇发白,咳嗽一声。
“你怎么了?”
他问。
“我有些着风了,南方的风冻人,还不太习惯。”
她捂着额头出去,回自己屋里歇一会。
崔兰溪起床跟过去,她背对着门睡下,咳嗽声很沉闷,应该是病了。
“阿笛,你要看大夫么?”
“我不需要,冬日里感染风寒很正常,让我歇会就好。”
她答。
“你喝了汤没有?”
“嗯,喝了一口。”
他走出去,把汤端进来,拿勺子舀动,搁在唇边吹冷:“快,起来喝碗汤再睡。”
她听着身后的动静,迟迟不愿起身,他又催促了一遍,这才坐起来,接过碗:“我自己喝罢。”
她一口气喝了汤,把碗还回去,又躺下。
崔兰溪捧着空碗出去,端了个火炉子进来,加满木炭,搁上一壶水,学她的样子做的,这样屋子里会更舒服。
阿笛偷偷地回头看了一眼,发现他在做什么时,又扭过去,佯装睡着,他一个人在屋子里忙活,把余下的汤喝光,端本书坐在那里,借着窗户边的光看起了书。
她睡了一个下午,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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