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蠢欲动,或是发动魔法时,手臂前方有什么涌动而出的奇妙感觉。
当我去那么做,那么想的时候,莫名其妙地感觉可能会因此点燃中二之魂,于是马上停止了。
最关键的原因还是,完全不管用。
那之后也有很多不同的感觉说明。
我也问过琪娜和梅蒂尔,她们说的感觉和阿紫说的基本没什么区别,而且似乎感觉要比阿紫的还要剧烈。
不过那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同,感到剧烈似乎是因为她们的魔力操作没有阿紫那么精细,而且魔力量也不像阿紫那般庞大。
而这次也一样,阿紫完全说明不了使用魔法时的感觉。
于是阿紫便在我面前放出了一个极其标准的水屏障。
“大概这样吧。”
“这我哪里能看得明白嘛……”
如果不是本来就明白阿紫的心意的话,我可能会以为她在嘲笑我学得慢。
“抱歉……”
阿紫看到我无语地说了一句后,有些失落的坐回位置上。
“不用道歉,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只能靠我自己。”
这确实是没有办法的事,感觉这种东西是语言和文字所无法描述的。
像喜悦、悲伤、开心、难过,这些都是非常笼统的回答。
若是要较真地回答准确的心情,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就像是问你,你到底有多开心?我想也只能回答好比得到了什么什么东西那样开心,之类的回答吧。
就结果而言,还是拿了某种事物做了比较,最终还是完全无法准确形容的。
这两天的时间里,和宴会前几天基本都没什么区别。
除了阿丕尔因为女仆的本分而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阿紫和冬则完全无所事事的坐在位置上。
托尔芬除了要准备餐点和点心的时候以外,也会来到禁书库,看我在这表演召唤水滴的失败魔法。
托尔芬看着我一直这样愁眉苦脸唉声叹气的样子,向我建议道。
“要不今天就到这里吧?伊米雅,不如练练剑,发泄一下?”
“也好,今天就到这里吧。”
我不仅有在学习魔法,也有学习剑术和体术,虽然我有吃不胖的娇小身体,但偶尔运动运动还是好的。
不仅强身健体,还能发泄堆积起来的不满。虽然可能也强不了身健不了体就是了,主要还是靠活动身体发泄不满。
虽然我也可以选择攻击阿丕尔她们腰上的痒穴,以此看她们发笑从而获得满足感。
特别是冬,面无表情的冬每次那似笑非笑的表情都能让我开心一整天。
但我只有在她们不怎么笑的时候才会对她们那么做,毕竟对我来说这只是一种让气氛活跃起来的一种手段。
大家都跟着我来到空无一人的前院草坪上,驻守在宅邸四周的士兵和正在工作的园丁,就请我忽视他们。
今天,琪娜的身体完全恢复了,为了庆祝,和弗兰一起去了冒险者公会找事情做了。
据说琪娜在家里憋了很久了。
虽然我也想跟着去冒险者公会看看,但毕竟我连魔法都还没学会。
甩开心中的杂念,接过阿丕尔递过来的一把小铁剑。
这把小铁剑是哈特特意为我定制的。
当时哈特一听我想要剑,都没怎么问我原因,就叫人配合着我的身高做了把合适尺寸的单手剑。
虽然有点玩具剑的味道,但这也是货真价实的铁剑。
不过我是真没想到哈特会给我真剑,本来想着给把木剑都不错了。
他姑且是有叮嘱我不能对着人乱挥,而且要求我使用的时候要有人看着。
最让我意外的是,他并不是在担心别人可能会受伤,而是担心剑在我手中脱手时可能会砸到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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