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于这几人的下场,没人同情,他们的罪行过于恶劣,在场人只想狠狠唾弃,恨不得自己也能上手。
沈槐这会儿则和周谠继续漫步在七里湾,思考庆哥到底藏在哪里。他询问过周谠他被绑架的当晚,庆哥他们在龟寿碑做些什么,毕竟夜晚太黑他压根看不见。
周谠说局里的人去看过,有几座墓碑疑似被人挖开过,但他们联系了亡者家人们,却并未发现什么。
当天他们一定是想藏匿什么东西,但中途发现了沈槐的踪迹而放弃。
藏匿东西……沈
槐沉思着锤了锤自己的额头:他们要藏什么?从龟寿碑到七里湾的这一段路,庆哥等人都背着黑色大背包的,但里面到底有什么他却不得而知。
早知道他应该先下手为强抢占的,可惜了,他只以为他们最恶劣的罪行是拐-卖。如今看来还藏有其他秘密。
周谠在赖猴子等人的包里只发现了几包钱,加起来约莫二十几万。
为了藏钱肯定不至于,谜题还在庆哥的身上。
毒-品?古-董?黄-金?
“有什么东西值得他们这么大费周章地在深更半夜跑到墓地去藏?更何况这种东西藏在自己身上不是最保险吗?”沈槐想不通。
周谠沉吟半刻:“我们不能拿常人的思维去定义他们……或许他们藏匿的这个东西,是为了让他们的人能拿到。而他们的人……或许这两天会去墓地?”
沈槐:“……那他们为什么不寄个快递,不对,寄快递要核验身份信息和物品。”他嘀咕一句,“真麻烦,这群人脑子肯定也不好。”
周谠默默听着他的抱怨,笑着说:“等见多了,你就知道有些人的脑回路真的和正常人不一样。”
两人闲聊着,又谈论起剩下那两名妇女的归处。没有家人愿意过来,也意味着她们离开七里湾后会无处可去。留在七里湾的这大几年,她们与社会也有些脱节。
更何况心理阴影不是那么容易克服的。
“已经上报海城妇联,到时妇联的人会安排心理医生帮助她们走出阴影。”周谠说起这个,目光也变得深沉了很多,“这个人-贩-子窝存留了近十年,我们却没得到一点儿消息,他背后的势力网也可见一斑。”
“这次海城要有大动作了,你也记得告诉伯父伯母注意安全,我有点担心他们会打击报复。”
如果背后的势力网被连根拔起,背后之人肯定会破罐子破摔,那么率先牵扯出这件事的沈槐就变得很危险。
沈槐倒是一点儿也不担心自己,他家人那边的安全倒是要好好注意。
他说:“嗯,我回去就请最好的保镖,请个三五十个的天天守着他们,保管出不了事。”
周谠:“……也不用这么多。”
“没事,我有钱。”沈槐笑眯眯地说着,“而且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实在不行我们住局里去。”
他陡然一愣,与周谠目光对视:
——“我知道他在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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