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靳皇后由着她笑完,提醒道:“你父皇不久就会发兵北越,夜寒川是最好的人选。”
“他不会输。”静姝笃定道。
靳皇后拉着她的右手,慢慢的梳理着女儿手上的骨节,没有刻意遮掩自己的心疼和担忧。
单那一句话她就听出了弦外之音,只怕夜寒川上了战场,她这傻女儿也要跟着去。
去趟扬州就受了这么重的伤,若是去北境……
“母后,我不会有事,我们都不会有事。”静姝看出母后的担忧,安抚道。
软塌边上的杏花落了厚厚一层,秋月带人来回话了。
“母后,我……”静姝用扇子指了指外边。
靳皇后哼了她一声,“去吧,你哪次进宫来这不是顺便?”
静姝讪笑,却由着丫鬟给她套好鞋子。
“若有人为难你,差人来报。”靳皇后道。
静姝立即露出一个讨好的笑,“还是母后心疼我。”
朱红的宫墙尽头,是一个灰突突的院子。
几个太监宫女跪的整整齐齐,全都垂着头,在静姝眼皮底下露出一个乌黑的发顶。
前边,一个恭桶倒扣着。
静姝用布巾捂住下半张脸,隔着帕子抹了一把桶底,帕子上沾了一点细碎的蜡屑。
“解释解释?”
一排脑袋低的更低,没一人吱声。
“分开审吧。”
其余几个人交给秋月,静姝单把中间的太监拎进了一间屋子。
太监低眉顺目,隐隐松了一口气。
幸好没落到那个丫鬟手里,她那一包针看着就吓人。
至于长公主,长了一副好说话的样,被她审顶多就挨些板子,熬一熬就过去了。
他抱着这样庆幸的心态,偷偷瞄了长公主一眼。
静姝正在往杯子里倒酒,细水长流的倒了半天,似乎很是舍不得。
最后倒了约莫有半杯,递给太监。
“尝尝,我从威远侯那拿的酒。”
太监摸不清她想要干什么,但喝酒总比受审要好,于是他一口喝了。
夜寒川的酒太烈,太监一瞬间就呛出了眼泪。
“尝过了就行。”静姝慢条斯理道:“我一会儿会在你身上动刀子,但鉴于你的嘴巴可能比较严,审问的时间比较久,为了避免你的伤口恶化危及性命,我会用这个酒把下刀子的地方都洗一遍。你估摸一下会有多痛,然后忍着些,我不喜欢听到大喊大叫。”
太监愣愣的听着,被烈酒呛红的脸慢慢变白。
“把他按桌上。”静姝指挥旁边两个侍卫,“先从胳膊开始吧。”
侍卫应声而动,毫不留情的把太监按在桌子上,单把一条胳膊抻了出来。
静姝拿着匕首,面色平静的把胳膊穿了个对穿。
嗷!
太监惨嚎一声。
静姝蹙起纤细的眉,“不是说了叫你忍着些吗?”
太监半边脸被按扁在桌子上,浑身都在冒冷汗。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错了,大错特错!
长公主只是看起来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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