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上被“舞男”的利爪不知道捅出了多少血窟,满目的伤痕和鲜血。
裸露在外的皮肤张牙舞爪,像是立体纹身。
“我以前,就是我才十五六岁的时候,跟别人打架,打输了,缝了二十多针,在后背上。但我不服啊,凭什么我缝了那么多针,对方只是受了皮外伤,明明我们都拿了刀。”
格里安抚摸着新获得的“功勋”,大口喘气,自顾自说着。
“于是我明知道我打不过人家,还是选择去犯贱。然后您猜发生了什么?我赢了,我居然赢了。”
久久无人问津的空间内,各式的摆件与旧物如山积,灰埃沉闷地萦绕着每一个角落。外部高穹顶大厅的红光穿越墙上破裂的纹路射入,与门口那长长的光柱弥漫成摇曳的光雾,笼罩两个伤痕累累的外来客。
“从那天以后,我那种谁也不服的品性就愈发夸张。
“现在也是同样的。我刚摔下来时候就在想,什么时候能让您认输,结果没到一个小时,您就送上门了。
“话都说到这儿了,您还要藏着掖着您的异能吗?咱们好好打一架吧。
“您不会是想留着异能去见上帝吧?不对,咱们神圣意志帝国人早就不信上帝了,都已经跟教皇决裂了,跟东边的牧首关系也不好。”
无言。
格里安说了那么多话,连一个“嗯”都没换来。
“舞男”坐在地上,其隐藏在烟尘后的身躯朦胧万分。
嘎吱——嘎吱——
清脆的关节扭动声。
隐约地,能看见“舞男”即便坐在书架的残骸中,还是不停扭动,甚至带上了四肢,活像个缺少润滑油的机械木偶,正用肢体的滞涩发出哀嚎。
怎么回事?
扭动似乎不是他启动异能的仪式……
舞男……
他的代号大概率跟“黑牙”那种用外貌作代号的不同,应该是体现了异能特点的代号。
可到现在,他都没展示过任何有关舞蹈的能力。
难不成扭来扭去就能叫舞蹈了?
那不应该叫“美腰”吗?
疼痛与思绪碰撞着,格里安用手腕上的领带擦去嘴角的鲜血,显得优雅从容。
他突然想抽烟了。
曾经对付“羔羊”或“使徒”时,他总是在确定能大获全胜时,点上一根,很有嘲讽效果。
“来,起来,咱们继续打啊,跳舞的男孩。灵活的木偶。”
这么说着,但格里安却向后退去,远离“舞男”,朝门口退去。
他要趁此机会向开阔地带撤去,此前他想尽快离开这,去开阔的地带一决胜负,却每次都被“舞男”打断,逼回房间内。
他知晓“舞男”的用意。
狭小的空间,非常适合“舞男”行动。
自己身上的伤不光源自“舞男”的进攻,还有从天而降的木板等物,都给予他不少压力。
虽不畏惧与“舞男”硬碰硬,但基础条件摆在那,没有压力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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