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表情,依然冷着一张漂亮的脸,酷酷的,可在行为上,
却弯下了腰,姑娘没瞅她,就直接拿过那个人手里的拖布,挽起袖子,自顾自地
去洗洗刷刷了起来,自己家的买卖,她不管,自己不上心,还能指望谁?
过了一会儿,在身后,就有两个窃窃私语的声音传进自己的耳朵里,均是欣
慰欢喜的语气,高高兴兴。
而自己,仿佛也是一块大石头落到了地上,让她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负重,
顿然减轻。
原来,执拗与放下就是一瞬间的事,原来,去释怀一个人真的没有那么难,
至少,是没有想象中那么地毫无余地,不可退让。
接下来的三个月,从金秋十月到年终岁尾,的确是忙忙碌碌的,但也收入颇
丰,生活收入的确是要比父亲去上班,以及比姑娘自己天天追星踏月,去酒吧唱
歌要多上好几倍,而姑娘,也不得不转变了思想,对那个女人转变了看法,分离
了这十多年,独自摸爬滚打,她对做买卖确实很有一套,很有自己的生意经,拿
捏顾客的口味,揣摩别人的心思都非常到位,又能说会道的,这样一来,自然深
得来店里的食客的青睐,天天不说门庭若市吧,也是络绎不绝,客源不断。
三个月下来,姑娘自己还是打工的,又都是免费付出,任劳任怨,不过,她
很愿意,跟着父母,觉得充实而满足,心里踏实。
同时,她也在慢慢感知,慢慢体会到了,为什么父亲会那么想她,那么地念
念不忘,一日夫妻百日恩,这句老话是有一定的道理,有了她,父亲身边有个女
人,堂堂正正的,是不一样了,无力是在日常起居的,还是在心理上的,都有了
本质上的变化,那是谁也给不了他的,包括自己,这个跟他常伴左右,十年有余
的女儿,也无法做到那一点,给予父亲,他想要的。
而她们母女,血浓于水,从一开始,姑娘还是把她当成透明人,视而不见,
再到一点点说话,走进,靠拢,心中的冰,心中的冷硬在渐渐地消融,在减退,
在变得无足轻重,那些,真的不是在刻意为之的,而是生活,是身体里流淌的东
西将她们串联在了一起,想割舍,想视而不见,并不容易。
不知不觉,姑娘将让拒之千里的心门已然悄悄打开,吃饭时,会伸过手,主
动拿过她的碗,给她盛饭;买菜时,会想到打个电话给她,问问她想吃啥,晚上,
姑娘都是最后才走,而让她先回家休息,忙乎一天,也累了。
做那些,真的不是为了谁,也不是自己有多么伟大,不介怀过往了,而是,
就出自一种本能,出自自己的良心,出自想和她和平相处的意愿,彼此无争,都
挺好。
这时候,冷岚抱着小狗,又抬眼看看她,由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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