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还有两人想逃,也被我揍了一顿。”
乌缇忍不住笑了。
这小珠子还真记仇。
那个投天雷子的玄衣修士,就是手中拎着候善的人。
它因为一时大意没有看住,冷不防被他偷袭,一直自责自己失察,默默地记着他。
但是碍于人多眼杂,它不好出手。
此时混乱,它正好偷袭狠揍他一顿。
这狠揍一顿的话……
恐怕那个玄衣修士不死也半残了。
顾清平带着众人迅速反杀回去,没有一人伤亡,将北溟宗的修士全部留了下来。
十息之后,战斗结束,活着的北溟宗修士只有三个人。
一个是为首的,穿着华贵的阮漓,脸色灰败,神色恍惚,不敢相信自己战败被活捉了。
一个是与之长相相似的玄衣修士阮泞,他身上被刺中了好几剑,法衣破损,也是一副神色恍惚的样子。
还有一位灰衣修士,低着头,看不清长相如何。
靳原带着九位同门走到阮漓面前,掐住他的脸颊一捏,只听得‘咔嚓’一声响,下巴被捏碎了。
他幽幽地笑道:“阮漓,你也有今天!”
他的笑声中带着几分悲意,还有几分痛快。
他走到阮泞面前,一脚踹向他的心口,咬牙痛骂:“阮泞!你罪该万死!”
阮泞痛呼一声,抬头看向他,眼神茫然,看上去有些不清醒的样子。
这时,阮漓已经回神,语带不甘地问道:“靳原,你为何反水?我们是盟友。”
若不是他们反水暗算,说不定此时已经逃走了。
“你不知道为何?”
靳原冷笑道:“你们北溟宗带着一群人占领我们恒沙宗,鱼肉我们,给我们下冰漓蛊虫,意图掌控我们,还……残害我师妹,千刀万剐了你们这些披着人皮的狼,都不解恨。”
阮漓的脸上满是不解之色:“给你们下蛊虫只是确保两派合作顺利,以免发生背叛之事,冰漓蛊虫不会要人性命。”
靳原寒声道:“问你的好弟弟阮泞,问他是如何做的,问他有没有掌控我们!问他有没有残害我师妹!”
靳原身边一位修士满脸愤恨,‘呸’的一声,往阮漓脸上吐了一口唾沫:
“你们要找到进入秘境的通道,却拿我们恒沙宗修士的命去填火坑。你们为了找到入口,填了多少人命,你们自己心里没数吗?”
阮漓没有擦脸,看向眼神迷离的阮泞:“三弟,你到底干了什么?
“那些填火坑的人,你说是从死牢里找来的,原来都是骗我的吗?
“你什么时候害了靳少主的师妹?”
但是阮泞似乎神智不清,无法作答。
靳原冷笑道:“别假惺惺了,演戏也要有个限度。你也是天骄之子,竟然想把责任全部推到你弟弟身上。若非你允许,他也不敢如此做。”
他转身看向顾清平:“这阮漓和阮泞留给我们,剩下的那个人才是主谋,他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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