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香。”“嗯,有。”安常只好跟着,从柜里取出香料,打开铜炉那莲纹镂空小盖。一套作云流水,镂空花纹里很快飘出袅袅香。“好闻。”南潇雪坐到卧榻上,望一眼光秃秃工作台:“我记得你在修一只青釉玉壶春瓶。”“嗯。”“怎么不见了?”“总也修不好,收来了。”安常笑笑:“我已听从你建议,趁早转,你说我那句话是,我在是个没天赋人。”“我从没说过你是个没天赋人。”南潇雪反驳:“我是说你胆小。”又问:“瓷瓶呢?取出来瞧瞧。”“不要了。”“瞧一眼又不会瞧坏,说来我们认识缘分,要感谢这瓷瓶。”安常只得取出。她好久没面了,指尖微微发颤。打开绿锦盒,玉壶春瓶像在其中困锁太久魂灵,总让人觉得蠢蠢欲。南潇雪勾着腰仔细瞧:“你一开始觉得,我是这瓷瓶幻化出来?”安常指着内壁让她看:“这里有颗浅红朱砂,看见了吗?是这件作品一个小瑕疵,我却喜欢得很,好像让它一活过来了似。”“你这里……”“嗯?”南潇雪一转头,安常手指压上来,指腹抵着她那颗浅红小泪痣摩挲:“很像。”“但,”安常直腰:“现在不说这瓷瓶跟你很像了,我修得不好,它远没你那么灵。”南潇雪忽然问:“如果把我这只瓷瓶,你会怎么描补?”“么意思?”南潇雪抬皓腕,绕到自己背后。拉开拉链声音撩了夜色。安常吓一跳:“你干嘛?这是在博物馆。”“大半夜谁来博物馆?除非,这里瓶瓶罐罐们真成了精。”她手腕转个方向,继续拉开拉链。莹白肩线露出来,可而知此时背后是怎样雪白盛景。“喵呜!”突然一声叫,安常一惊,抢上前去把南潇雪转个身,一把抱住她背挡住那片雪肌,望向门外才发现是一只野猫,正与自己大眼瞪小眼。南潇雪扑哧一声笑。安常走到门口,蹲身子:“商量一,你要几个罐头才忘记刚才看到?个?”“喵喵喵。”“好,个,成交,你走吧。”安常掩上工作室门。南潇雪悠悠望着她:“跟人不怎么爱说话,跟猫倒聊得很顺畅。”“快把拉链拉上,你看,就是有各种意外。”“有么意外?”南潇雪走近,旗袍虚虚挂在肩上。安常撇开头:“坦白说,我今晚不跟你发么。”一开始是。甚至又穿了成套内衣内裤。后来看南潇雪被人群包围着说话那刻,她又不了。剩时间太稀少珍贵,她恨不得把一分一秒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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