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相貌气质还有身份才学,姨娘的位份压根不算辱没了她。
可时过境迁,而今,她却不知为何,如何都不愿了。
情愿当他沈六公子,当那沈五爷的妾,她都不愿给沈琅为妾。
这样想着,柳莺莺瞬间坐直了身子。
沈琅见状偏头看了她一眼,见她神色一瞬间清冷了起来,双眼微微一眯,定定盯着柳莺莺看了片刻,不多时,忽而抿着嘴冲着外头赶车的吴庸直接吩咐道:“绕南门。”
沈家正门此时正在挂白升幡,走正门有些冲撞和晦气,沈琅直接吩咐改道而行。
大房住在南苑,沈琅此举不知究竟何意,他行事处事向来我行我素,从未有顾虑他人的习惯。
然而,这时却见柳莺莺将身子一探,径直撩开了帘子主动下了马车。
宓雅儿面色微微一沉。
马车内,看到宓雅儿的那一刻,柳莺莺心头骤然一跳,甚至不亚于那日在玉清院当着宓雅儿的面与沈琅苟且的心虚和尴尬。
整个人一时彻底清醒了过来。
若说那日在悬崖底时,那时二人均是命悬一线,有今日没明日的,甚至都不知能不能活着获救,那时沈琅身受重伤,又为她而伤,说没有触动是假的,于是,那几日她放纵着,纵容着,完完全全丢开了二人的身份,嫌隙,悉心照料着,甚至……甚至亲口喂他水,以自身带着体温的身子去暖他的身。
便是回到寒山寺修养那些日子,也装傻充愣的任由着二人耳鬓厮磨着。沈月澶这才如释重负,而后,想起了什么,又飞快朝着马车上看了一眼,拉着柳莺莺小声又担心的问道:“那大哥……大哥怎么样了,他伤势如何?”
大表哥救了她,不久后传出与柳姑娘齐齐掉入悬崖的消息。
那日,实在是太乱太乱了,死了那么多人,简直天降祸端,以至于回府后宓雅儿大病一场,今日不过是撑着身子来迎大表哥罢了。
宓雅儿心里有一千个一万个疑问,想快速寻人解惑,却未料,大表哥此刻坐在马车里并没有要露面的意思。
还是过了好一会儿,柳莺莺先一步主动朝着三人行礼,这时沈月澶率先缓过神来,收起面上的惊叹和复杂,猛地上前一把抱住柳莺莺道:“回来便好,回来便好,无事便好,你是不知,那日得知你坠崖的消息后我有多担心有多内疚,是我将你安置在那处偏院的,事发当日太过混乱,我没有第一时间派人去护你,都怪我,都怪我。”
沈月澶一脸内疚的抱着柳莺莺,她跟表姐的命是被柳莺莺救的,可落难当日,她却全然将她抛在了脑后,沈月澶当即羞愧又内疚。
不过,具体内情沈家人并不清楚,然而府内却是传言四起。
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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