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马桶上面的水箱。
哪边不对呢?是什么地方不对呢?
心慌意乱,心慌意乱。
拉开门,过去忍不住大声问:陈向阳,怎么。。。。。。怎么你有一件和高总一样的睡衣?
恩,一起买的啊。陈向阳有点不好意思:他那件给你穿过就扔了,他这人就这样,拿出去的东西就不会再要了,倒不是嫌弃你什么的,你别往心里去啊。。。。。。
没有。。。。。。没有。。。。。。
呜~~~~~~的一声,水开了,陈向阳拔了电,就开始烫杯,一边说:唉,这不常住就把机器搬公司去了,只留了一只摩卡壶,做起来乐趣是有可就是挺费事。。。。。。哎,王炮,帮我把那壶拿来。。。。。。
奥,我心不在焉地就去抓壶,陈向阳喊的那声小心烫的同时就觉得一阵灼痛,一甩手,壶就飞出去了,黑色液体带着褐色黄沫一瞬间溅得到处都是,壶滚在台面上,小电盘子还没降温,甩上去的咖啡渍滋拉做响。
怎么拉怎么拉?烫不烫?陈向阳过来捏着我的手腕连声问。我一直在跳,龇牙咧嘴地抽冷气,除了我操我操就说不出别的话来。
都怪我,我就说晚了一步你看看。。。。。。陈向阳扒着我的手吹了吹:疼不疼?我跟你找点药上上。
打开水龙头,把我那迅速红起来的猪蹄伸在凉水中哗啦哗啦地冲着,一边看着水流过指缝。
忽然想起了有首老歌是这么说的:回头看这一生,人如飞虫堕网内。
我闭上了眼。陈向阳上了些清凉的药膏在我手上,然后又找了块纱布给我裹了起来。
王炮。
恩。
我睁开眼开着他,他眼睛里非常内疚,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但又没说,我冲他晃了晃裹着纱布的手笑道:你看我这手养肥了,以后没东西吃就指望着舔它了。
对不起。。。。。。对不起。
这话该我说啊,我心里猛地一个趔趄,咬了咬牙:陈向阳,应该是我对不起。。。。。。
我把你给烫着了。。。。。。
可我。。。。。。我顿了顿,说:我把你的咖啡给打翻了。。。。。。
晚上在宿舍的灯下,我把床底下的一个脏旧的旅行包拖了出来。从里面掏出一个袋子,打开。这是上次在宾馆打包回来的洗衣袋,那些一次性的拖鞋沐浴乳小瓶子我都给楼下的哥们了,剩下来的,只有一套梅干菜衣服和一件纯棉的睡衣,小熊仔在上面憨憨地微笑。
我拿出来抖搂开,扣子是上次回来打开袋子发现被高力强塞在里面的衣服时就愣愣地自己缝好了的。当时也没敢细想,现在忽然什么都明镜是的了。想不到他居然把地板上的扣子一只一只地拣了起来,真的是拿出去的东西就不会再要了,又何必再拣呢?
原来那天晚上,他是把我当做了他。
一点一点地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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