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培养出更多的大夫,就会有更多的病人得到医治。”
周望飞眼泪汪汪,看着自己的心上人,委屈道:“那也没必要跑去敏山府啊,那地方多远啊,你们还不打算在府城待,偏要去县城里。”
“京都繁华,医术高明者难以计数,反而是偏远之地难有名医,那里更需要我们,”苏清凌努力无视他,企图讲道理说服心上人:“我们和陶伯伯约好了,陶伯伯在府城开学堂,我们选一个县城开学堂,既是互为依靠,也为竞争对手,不使彼此懈怠。”
周望飞委屈:“反正怎么说,你们都已经决定了对吧?”
苏清凌不敢看他,因为他说得是对的。
她只能低着头轻声道:“望飞,你不通医术,不知那套医典的珍贵,有此书在,未来五十年将是医术的盛世,我不想落后。”
周望飞揉了揉脸,对她道:“你等着。”
他一路纵马归家,跪在刚下朝的周秋池面前道:“娘,儿子要去敏山府。”
小周大人奋斗了五年,终于摘下了前面那个小字,正是春风得意之时,对儿子不甚在意,瞥了一眼身边的女子,那女子连忙简洁明了地讲述了周望飞和他心上人的故事。
周秋池淡淡“哦”了一声,“那就去吧。”
周望飞:……这么容易吗?
周秋池是真没多在意,不是她心狠,实在是时代不同,她这一代的女子多多少少都有些重事业轻家庭,在女帝还没颁布女户法令之前,多的是女子不愿意婚嫁,只在家里养了一二面首,就连御史都懒得拿这事情来弹劾女官。
——实在是太多了,朝上女官五成养面首,三成不婚,从宗族过继子嗣,最后两成才是成了亲的女官。
周秋池初次听闻堂妹养面首时还吓得不行,结果偷听到堂妹和大伯的对话,堂妹漫不经心道:“世间男子多愚昧,既羡我权势,又忌我权高,我下了朝疲倦不堪,想寻的是温柔乡,可不想对着一张冷脸。”
这话说得不仅是偷听的周秋池哑然,就连大伯都尴尬不已。
大伯怎么想的不知道,反正周秋池没过多久也偷偷养起了面首。
那也是她少有赞同堂妹的话,世间男子多愚昧,也许仔细寻寻能找到一个琴瑟和谐的丈夫,既喜她爱她,又不因她在朝上所为而心有不满。
但为什么要费那个心思?
是美少年不好看还是升官加薪不香?
反正周秋池非常愉快地养起了面首。
丈夫不重要,儿子到底是从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周秋池对儿子还算上心——把儿子交给了亲娘管,等发现儿子被养成了娇气包时已经晚了。
她一想管,漂亮的面首可怜巴巴地哭,亲娘领着她的耳朵让她滚。
没法管只能眼不见心不烦,全身心投入事业之中。
答应了儿子,周秋池又随口问了一句:“你刚刚说的医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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