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杰恩斯。
杰恩斯自己也再次沉默了，这个问题就挺脑瘫的，现在还谈重复命运轨迹大可不必。
命运轨迹里又没卡美洛，唐三还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呢。
“刚才也说了，你知不知道这些对大局毫无影响，你怎么选随你。
“卡美洛和武魂殿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我们该做的事还是会继续做。
“唐三就更无所谓了，你能帮他什么呢？”
“……”
杰恩斯默默低下了头，当武魂殿认真起来后，或者都不用认真，智商稍微正常点后，唐三其实就已经没有任何机会了。
命运轨迹里的史莱克其实一直是踩在蚕丝上跳舞，还是两个悬崖间的蚕丝。
一旦其中的某个演员，无论这个演员来自于何方，只要稍微有点正常人的想法，什么史莱克七神，只会成为七废。
现实不是命运轨迹，还是正常人多。
比如他杰恩斯作为奥斯卡时就很正常，他从未对宁荣荣动过不切实际的幻想。
因为他不瞎不蠢，那么个七宝琉璃塔他看得见，作为一个辅助魂师，他也不可能没有听过七宝琉璃宗的威名。
换而言之，七宝琉璃宗的规矩，他是知道的。
他还不想找死。
再者，唐三是个什么人，杰恩斯很清楚。无论是命运轨迹里还是现实里，那都是个自以为是、自私自利的人。
他能帮什么先不谈，那个玩意儿都不一定会信他这个外人。
命运轨迹里那么大优势下，唐三都从未信过自己的亲人和枕边人，杰恩斯可没觉得自己关系跟他有多好。
更别说杰恩斯现在和唐三还有仇。
“当然，如果你非要脑瘫铁了心觉得食神待遇更好，我的回答是现在就宰了你。
“不开玩笑，我认真的，真正的气运之子或许在老爷子他们看来挺稀奇。
“但对于我来说，真不是什么稀奇货色。”
在杰恩斯的记忆中，千凝霜很平静的说出了这句话，她当时手边还竖立着骑枪。
她真会杀人的，杰恩斯很确定这一点。
“我还有一个问题，对于类似于我这种命运轨迹里的胜利者，您最后打算如何处理？”
或许是真的在卡美洛待久了，杰恩斯的作风也越来越类似一个圣骑士，说话不喜欢藏着掖着。
“只诛首恶，剩下的人随缘，只要不挡路我也没兴趣一个个追着杀。”
这是一个真实的世界，没有谁是NPC工具人，一开始就把阵营性格确定好了。
“那么我的老师弗兰德？”
已经死过一次的人，性格变化或许会很大。杰恩斯不知道自己变化大不大，但死前他脑海里出现的身影，他不能当陌生人一般毫不在意。
“弗兰德是确实有罪在身的。”
“我不敢奢求其他的待遇，只求能将弗兰德老师从血狱中释放出来。”
“这个当然可以，但要彻底释放弗兰德，看你以后表现如何。”
“属下明白了，见过比安卡殿下。”
……
再次深深的凝视了一眼蓝霸学院，杰恩斯转身走向了天斗拍卖行。
两块和唐三小舞息息相关的魂骨，自然要闹得欢快一点好，而能把风波最大化的，当属拍卖行。
他会很尽心竭力的表演，因为他不仅仅背负着仇恨，还有弗兰德剩下的人生。
最后，阵营不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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